,以他的神通广大,此刻可能已经在排兵布阵,想着如何对付我了。”
“传令下去,挑选五十精兵,我明日就要去会一会他。”
副将们退下后,流云单独留下。
崔子笙疲惫地闭上双眼,右手按压太阳穴,连日的奔波让虚弱的他有些吃不消。
“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自从接到圣上的诏书之后,我已经密地里架空卢将军带来的副将们,除了蓝旗右将身受箭伤需修养外,其余三旗左右正副都已换回。”
“好,等赎回卢家那小子,就让他带着他的属下一起滚回京都。你先下去清点兵马,回来报我。”
“是。”流云走出去,又犹豫地踱步回来,问:“那账外的阮娘子?”
崔子笙一时间将她忘记了,从日落到黑夜,竟让她一直站在账外候着。
“让她进来吧,吩咐下去,在我账中再设一床。”
流云眼底流光易传,欲言又止,但还是默默地退下了。
账外的阮清已经冻得哆哆嗦嗦的,这里大都是黄土沙漠,昼夜温差大,时常疾风四起,吹得天上地下都是黄中夹砂,让人睁不开眼睛。
阮清一进来,崔子笙就给她倒了杯水,也不去计较她失神跌坐的模样了。
“明日我会亲自去见赤勒,我希望你能跟着我去。”
一路上的耳濡目染,让阮清知道了这个人物,如今听说崔子笙一回来就急着去见那人,她眼珠一转,就把两人的关系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流云亲自抱了一床被褥,在离主帅床榻不远的地方安置下来,还准备了热水。崔子笙洗漱完之后,看着一旁只是喝水的阮清,就命流云再备一盆热水过来。
整顿后,崔子笙和衣而眠,随身带的剑就在床榻的里侧。他说:“以后你就睡在我的账中,今天也累了,梳洗过再睡吧。”说完,闭上眼睛,自顾自休息去了。
其实阮清一路上都在想着住所的问题,在军营中不比别处,她需要更小心自己的女子身份。她既然不能跟别的士兵同住,当然也不能和同是女人的军妓同账,幸好,崔子笙总是想得很周到的。
阮清无力思考,她的脑子已经被这里的风沙搅成一团浆糊,也顾不上什么得体不得体,本来她就是个弃妇,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因此,她洗洗自己的脸和手,把随身带的药膏抹上一些,尽量不去看上面床榻上的人,就着地铺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未亮,阮清就被崔子笙叫起,他看起来心情似是不错,一改昨日的阴霾,说道:“小侍从,怎么能起得比主人还晚?”
阮清立马爬起,她还不适应一睁开眼就看见崔子笙,他戏谑的语气让阮清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既陌生又熟悉。当然,现在她的身份是侍从了,她要做好本分。将军已经梳洗过,正在更衣,阮清犹豫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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