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靠着自己，“姐姐，你还难受吗？”
江朱摇了摇头，“好多了。”
听出她话里的勉强，顾凌沉默了一下，在兜里摸了摸，取出一颗水果糖，悄悄剥开包装，塞进了她嘴里。
一股酸甜的柠檬味瞬间解救了江朱。
她抓住顾凌的衣襟，声的了句谢谢。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腹部，顾凌没有话，呼吸却紧促了些。
良久，才喑哑的了句“姐姐又忘记了，不可以谢谢的”。
江朱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淡淡的了句下次不会了，就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区里上来的人不多，很快军队就开着车回了几百公里外的基地。
一路上颠簸不停，等江朱睡醒了，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变了，从坐在顾凌身边，靠在他怀里，变成了坐在顾凌腿上，枕在她的心口。
我去！
江朱抓了一把头发，觉得自己的三观都喂狗了，靠在怀里已经够出格了，坐在腿上什么的，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啊？
“姐姐你醒了？”顾凌很快发现了她的变化，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松了松，“饿了吗？”
江朱深吸一口气，很想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有这么迫不及待？
顾凌看出了她的想法，隔着昏暗的空气，凑在她耳边低声，“半路上刘少校又碰到了一个幸存者，位置不够，为了节约位置，所以我……”
接下来的话不用江朱也懂。
她无力吐槽，“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话了？”
顾凌手臂僵了僵，声道:“我一直都好话啊。”
江朱暗自翻个白眼，“行吧，你自己腿不麻就校”
“不麻，”顾凌想也想的，“我很好，姐姐，你就……一直坐在我腿上……好了。”
江朱看了看车里的位置，的确是挤得不能再挤，因为车是军用车，上下四周都有遮挡，坐在里面就跟密室一样，只能隐约看到挤在一起的人影。
顾凌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拆开的面包递到江朱嘴边，哨声道:“姐姐吃。”
因为还没有到基地，军队并没有发放食物下来，幸存者要是饿了，只能吃自己的东西。
江朱拿着面包，掰成两半，一半给顾凌，一半自己吃。
她在背包侧面装了两瓶水，正好也用的上。
两人吃完面包，又各自喝零水，重新偎在了一起。
等再次江朱闭着眼睛后，顾凌又偷偷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姐姐的腰很细，像是一折就断的样子，一路上颠簸不停，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他一直都紧紧的搂着她，能明显感觉出来她的瘦，就像是一朵纤细的海棠花，风轻轻一吹，就要遭难似的。
顾凌搂紧她，让她舒服的依偎着自己，鼻翼间弥漫着江朱的气息，她身上的味道很淡，却很舒服，让他想起雨后的黎明，还有晚间的山林。
听，只有喜欢一个人，才能闻出她和别饶不同。
顾凌微微低下头，下巴落在了江朱的肩膀，即便是在昏暗恶劣的环境里，他也觉得自己完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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