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两人连续五年在一起工作和生活，早已经习惯彼此，依赖彼此，信任彼此。
可以说，乔柠是陈英不能随便提及的遗憾。
而乔幼薇的话，则像是对她和乔柠关系的一种质疑。
不仅质疑她对乔柠的真心，还质疑她的工作能力，不管是哪一条，都是陈英所不能忍的。
尽管如此，陈英依然沉得住气，只是看乔幼薇的眼神冷淡了许多。
“顾小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今天陆总带我过来，不过是想跟顾小姐相互认识一下，既然是相互认识，那么有什么疑问，相互了解清楚比较好。”
陈英这话已经表明了态度，她承认，在见到乔幼薇之前，顾沛恒给出的条件很让她心动，但在见到乔幼薇之后，她改变主意了。
她不介意乔幼薇身上的黑料，更不介意乔幼薇以前做过什么，可要让她当经纪人，乔幼薇得有资格才行。
实力和潜力是一方面，为人处世也很重要。
她讨厌笨蛋，也不喜欢任性无礼的叛逆少女，谁知道这种小姑娘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
她是经纪人，不是整天忙着给人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老妈子。
乔幼薇对陈英的态度毫不在意，她食指无意识地轻轻划动着杯身，语气很淡，“我只是好奇，乔柠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赚钱工具，还是合作伙伴？”
陈英讶异地看了乔幼薇一眼，红唇紧抿了一下，眼里多了几分怅然。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我们合作了五年，除了工作，私底下大部分的时间也待在一起，顾小姐如今也算入行了，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工作性质，在你看来，我们这种关系应该算什么？”
乔幼薇没接话。
“你说得对，乔柠对我来讲，既是赚钱工具，也是合作伙伴。同时还是非常亲密要好的朋友，这样的回答不知道顾小姐是否满意。”
陈英微微笑了起来，“好了，顾小姐的问题我回答完了，那么我希望顾小姐也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你是乔柠的粉丝，还是对我不满意？”
“我不是乔柠的粉丝。”她是乔柠本人。
“我只是听说乔柠的经纪人很厉害，但就是有一点不明白，陈大经纪人在乔柠死后发布的声明究竟是什么意思，落井下石，还是明哲保身？”
陈英笑出了声。
笑了一会儿，她一下子收敛了笑容，认真地回答乔幼薇。
“我相信乔柠，但这个世界上的事很奇怪，少数人的相信并不能改变整件事的发展，尤其是在风尖浪口的时候，我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减轻大家对她的诋毁，让大众的注意点从吸毒转移到她的工作上。”
“我想这也是乔柠努力了这么多年，最想看到的结果。”
只是可惜，她最终仍然以最糟糕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
说完，陈英神色冷了下来。
乔幼薇听完陈英的解释，心里有所动容，但她没表现出来，而是笑着向陈英伸出了手，“我想完成乔柠未完成的目标，走完乔柠没走完的路，英子姐，你可以帮我吗？”
陈英一怔，看着眼前笑容璀璨的女孩有些失神，脑中突然浮现出当年乔柠缠着她撒娇时的情景。
那时候，乔柠也叫她“英子姐”，每次有事拜托她，总是说“英子姐你帮帮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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