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秋山奏嘴上答应着。
他从袋子里最后拿出一顶黑帽子。这帽子的款式和琴酒常戴的那款样式很像,他就顺道给顺回来了。
他想到下午黑泽阵下意识躲太阳的举动,“戴上这个的话,就不用怕阳光了。”
“我不……”
秋山奏给还在嘴硬的黑泽阵扣在脑袋上。
“生日快乐。”
出去偷东西时,秋山奏注意到了今天的日期,他曾经在组织里看到过琴酒的资料,应该没记错才对。
黑泽阵把帽子往下扣了扣,“生日快乐。”
秋山奏恍然大悟,“哦对,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来着。”
“笨蛋。”额头被戳了下。
可惜他没能拿回针线,哥哥破掉的背心彻底没法补了。
兄弟俩围在桌前坐下。
窗外下起了雪。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自漆黑天幕飘飘渺渺地落下。
“哥哥,一起去堆雪人吧!”
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外面雪已经停了,地面积了一层到小腿肚的厚雪。
黑泽阵没有拒绝,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破围巾给弟弟围上。
“我们马上就不用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他淡淡地说。
他没有堆雪人的兴致,所以只是站在月光下望着茫茫的白雪和这破败的贫民窟发呆。
“完成!”
弟弟得意的嗓音把他的思绪唤回。
黑泽阵望着弟弟的作品陷入了沉默。
老实说,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弟弟还有堆雪人的天赋,这很不错。他的第一个作品堆的是哥哥,可以说惟妙惟肖,形象生动。这也不错。
但是谁来告诉他,他脸上的红晕效果是怎么做出来的?他的屁股后面又为什么还咬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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