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堂堂正正，说话更算话，说没有恶意就是真的没有恶意。”
姚启明知道这类战争狂人身边充满着阴谋诡诈，所以干脆挑明了，真没恶意。
“我已经脱离圣山了，你们找错人了。
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这里危险，我逃命呢。”
姜毅刚要离开，却被祖山长老们拦住。
“毅公子，请听我们说完。”
祖山长老们神情复杂。
姚启明开门见山的道：“你带走了冷文清，然后拥有了属于她的苍生造化，我们想知道，她是死是活。”
姜毅沉默了会儿，很干脆的道：“死了。”
“你为什么要杀她？”
姚启明儒雅高深，却也眼神骤冷。
“我不杀她，她就杀我，提前解决，免得越闹越大。”
姜毅无惧这位名震苍玄的祖山镇守者，坦然自若的道。
“你们之前都没见过面，你怎么知道她会杀你？
你难道就凭借一个预感，就要跑到中央圣地杀人？
你就不怕圣地祖山通缉你？
“她得到苍生造化，能律令苍生意愿，掌控苍生弓。
她如果把谁当成了威胁，隔着几十万里就能精准打击。
我这种战争贩子，当然会被她盯住。”
“你曾是圣地弟子，应该了解圣地，我们从不插手苍玄争端，只守卫苍生安危。
你不管四处作乱也好，挑战皇道也罢，都跟我们无关。
冷文清就算认定你有威胁，只要你不霍乱苍生，就没有理由伤害你。”
“我了解我自己。”
“你的意思是，你将来要危害苍玄众生？”
“我虽然好战，但不至于屠戮苍生。”
“那你什么意思？”
姚启明语气逼人，态度逐渐严厉，姜毅怡然无惧，凌厉回击：“你们握着苍生弓，你们掌控话语权。
所以，你们用不用苍生弓，不是我会不会危害苍生，是你们感觉我会不会。
如果哪天，你们突然认定我是威胁，你们就会毫不留情举起弓箭，隔着几十万里威胁我。
我不会让这种威胁存在的，我更不会表演给你们这些圣地的人看。
所以，苍生弓，必须要握在我的手上。”
“你还是误会了我们圣地，我们如何认为，是由你如何做来决定的。
你如果真有那意图，我们当然威胁，你们没有意图，我们不会妄下论定。”
“我举个例子。
如果哪天，我说的是如果，我哪天成为皇道级势力，要掀起席卷苍玄的战争，你们会把我当威胁吗？”
“如果战争席卷苍玄，你当然是威胁。”
“所以……”“苍生弓，受苍生意愿，出击！”
“呵呵，哈哈……”“你笑什么？”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掀起战争，只是听到战争，就要射杀我。”
“席卷苍玄的战争，不管任何理由都不值得纵容，都应予以铲除。”
“你这个口气，跟千年前祖山镇守一模一样。
那时候，我没理会你们，因为你们没有实力威胁我。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世界觉醒了苍生造化，如果转到祖山，苍生弓的威力将会成倍翻升，你们势必是个威胁，我，也必须予以铲除。”
姚启明微微皱眉，盯着姜毅明亮的目光，等待他解释这番话的意思。
“我确实得到了苍生造化的传承，但不是因为我杀了冷文清，传承就传到我身上了，是因为我有资格！”
姜毅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我在等你的解释，你，是谁？”
姚启明眉头越皱越紧。
千年前？
姜毅为什么要提起那个时间点？
别人对‘千年前’没有多少了解，但对于他来说，那绝对是个禁忌般的存在。
姜毅背对着姚启明，道：“天下九州，八帝鼎立，唯独苍玄无主。
是这里不能，还是有人不让？
圣地祖山应该比谁都清楚。
千年前，祖山明明有机会提前示警，却固执短视，坐看苍玄暗涌，八帝做局，最终错失苍生独立的最好机会。
当年登天桥事件结束，八帝重掌苍玄，祖山，后悔过吗？
你们守护了苍生的安危，却罔顾苍玄的尊严。”
姜毅说完，转头看着姚启明，嘴角勾起抹怪异的弧度。
“我们，又回来了！”
“这一世，谁都不能再阻挡我们重整苍玄，鼎立九洲！”
“圣地？
？
此世不能为我所用，我便重整圣地，另立新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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