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就见笮融点手唤阙宣近前:“去,把后面的车直接送去后们。一会儿宴会上给大家助兴!”
“喏!”阙宣领命,赶着两辆车绕过正门。就往糜府后门走去。
此时,老刘车上的甘兰、露西拉也下了车。赶车的华雄一脸冷笑:“我倒要看看他们今天要怎么猖狂。”
老刘嘿嘿一乐:“华兄弟别动怒啊,有人愿意表演,我们为什么不静下心来看看呢?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王爷,您那边都准备好了?”
“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走吧。”说着,老刘就带着三个人前往糜府正门。
糜竺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两队人马的动作。不管是笮融的高调,还是老刘的低调都尽收眼底。
而巧的是,两队人马又都是同时到达的门口。
就见糜竺冲着笮融和老刘一拱手:“笮国相,王爷,二位有礼了!”
“慢着!你这是什么叫法?”笮融听糜竺这话就是一皱眉。
“笮国相?你不知道本大人已经领了徐州牧?现在是州牧大人,你叫错了!”
笮融说着,脸上尽是倨傲之色,很明显他是要给糜竺一个下马威。
糜竺心里心知肚明,就是因为那天他来质问自己“知道耽罗王的身份而不如实相告”,所以今天耍起了脾气。
糜竺心想,就你这个心性,念佛一辈子,信佛一辈子,也难成大气。外人都说你残暴乖戾,那是一点不假。
要不是出于对后陶谦时代,自己的地位可能产生变动的担忧。自己是断然不可能跟笮融这种人合作的。糜竺现在,说实话也有点后悔了。
“大人,您错了,您忘了您的州牧是自领的?朝廷的批文还没下来。您的权力只是被默认,而并未被承认!”
“所以,在下称呼您笮国相也未尝不可。”
“你放放肆!”笮融一开口,下意识想骂出来放屁俩字的,但一想也不符合自己目前的身份,便咽回去了。
“本大人顺应天命,掌领徐州,正是激浊扬清、涤荡污秽的时候。岂能容你质疑?”
“本官就是这徐州如假包换的州牧。如果你不承认,那么好,来人啊,给我锁了!”
“是!”说着,笮融身后的几个官差上来就要拿人。
宴会当天,还没开席,客人就要抓走主人?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一旁渐渐聚集起看戏的群众。他们都是比笮融糜竺低太多等级的人了。即便是有钱的,在糜竺看来也不值一提。
有的人小声议论着:“兄弟,你看这糜竺,这不是作死么?”
“是啊,现在笮大人这风头正盛,却敢跟他叫板,这是活腻歪了么?”
“我看不见得,谁敢毁了他糜家啊!除非他不想在徐州立足了!糜家的产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谁说不是呢……我看糜家可并不怕笮大人。他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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