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看起来脏兮兮的。月榕低着头往前走,鞋踩在水洼里也不觉得冷。
呷边镇政府是她们这里最最气派的建筑群,每一届领导到任都会大兴土木拆了建建了拆的,比如这个大门,就是汪书记的杰作,其他的政府机关都是一个大门,呷边镇政府不是,是两个,它在大门的一侧又开了一个小门。据说是请高人弄的名曰‘偏门亨达’。
月榕走到政府办公室往里面瞄了瞄,见里面坐着两个女人正在聊天,她站在门口笑着敲了敲门。
“魏镇长在吗?”月榕问到。
“不在。”一个胖女人答到。
“呵呵呵,那他什么时候来呀?”
“不知道。”
“呵呵嗯,那财政所招聘的事有眉目了吗?我年前就考上了,可一直没有通知我上班啊?我以前来过好几趟的。”
“不知道。你到财政所问问吧。”胖女人说到,天天来很多人的,你又不是领导谁那里记得住你是谁啊?
月榕又到财政所问了问,还是一问三不知,她心灰意冷的往外走,感觉电话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时银行的催款通知。月榕的心里像是结了冰头痛的更厉害了。她咬了咬牙往公司走去。
生活太残酷了,她连悲伤自怜的时间都没有。
办公室里姗姗正在吃着瓜子上网,看见月榕进来了理都没理。月榕也没有说话,想着昨天就没有上班工作一定积了一大堆,她硬撑着戴上帽子和口罩到车间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回来见姗姗居然还没有下班心里不禁有些讶异。想着不知道将来还得在她手底下在呆多久心里就忍不住的难受。昨天为了请假给她打了那么多的电话她不回也就算了,今天见了面好歹总该问一声吧?看她这个样子是故意而为,月榕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柔声问到,:“姗姗,我昨天感冒了没来,打你电话也没人接,今天补个假吧!”
“是和我说吗?呵!你不用和我请假啊?”姗姗笑到。
“------不用请假?为什么啊?”
“你不知道吗一个月旷工三天视为自动辞职。我以为你不干了今天已经报上去了。”
“你说什么?旷工三天?我什么时候旷工三天了?”
“呵呵------你算一下啊,年前一次,昨天一次,今天一次不正好三天吗?我学问虽然没有你的深,但这个还是会算滴!”
“年前我什么时候旷工了?那次我分明给你留过假条的啊?”
“唉------我也没办法,现在公司卡的紧,考勤两个小时不到又不请假的视为旷工。你上次补的假条迟了我没有看见。”
“呵!好,那我昨天请假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生病了也要算旷工吗?”
“昨天都在外面忙着铲雪呢那里听的到啊?累都累死了哪有功夫看有没有未接来电呢?你说是吧!”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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