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嫧善(二十五)不举之症(不是我儿砸)_岁岁人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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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洗劫一空,贫穷者搜刮殆尽,然后一锅煮了,供人食之。”

  ……

  还有人说:“你从何处听的这些话?”

  “我的一位远方表侄在城西严家当差,那严家的二公子体弱,严家便派人去浏河观求医,听说是亲眼所见呢。”

  “那什么道长与他的女徒弟间事是什么回事?”

  “这你都不知道啊?那道长法号无尘,女徒弟名阿紫,听闻那无尘道长隐居深山不问世事,浏河观一众师兄弟他谁都不带,只带了阿紫一人上山,且两人亲厚非常,并非寻常师徒可比的。”

  ……

  嫧善一时恍惚,竟不知他们所说,是臆测还是亲见。

  若说是臆测,可那话里大半都是真的,若是亲见,然实情比谣言复杂多少倍不止。

  听了一时,大多大同小异,无甚新鲜的。

  嫧善起身回了浏河观。

  台丹正在后院熬药,柴火是新砍的,不易燃,小火炉内皆是白烟,将台丹一张小脸熏得白一块黑一块的。

  嫧善见了发笑,在手心凝了一团火,将木柴熏干了些,火终于烧起来了。

  台丹仰头无声地笑得可爱,嫧善替她把脸侧的一处黑煤蹭干净,问她:“你之前说我与无尘的事情,是张流说与别人的,这是怎么回事?”

  台丹:此事我也并不十分知道,是岑敏姐告与我的。似乎是你与无尘道长往张峁村里去看张流母亲那一日,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城西严家的人不知为何找上了张流,只用一壶奶和一盒糕就从他嘴里把话套出来了。”

  嫧善自然还记得那位嚣张跋扈的严秋子,虽说那日无尘将他呛了回去,她却并不解气,还有那林孟,看来今日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

  回春堂里,嫧善缠了陆町豪好久,陆大夫终于烦不胜烦,答应了女扮男装的嫧善可以作他的侍药童子随他一起去严家为严二公子看病。

  次日,嫧善一早换了一件灰蓝色长衫,腰间扎了一条黑棕色汗巾子,绑腿也扎得紧紧的。

  无尘走前,给她晒了些肉干在厨房存着,走前抓了一大把塞进荷包里。

  回春堂内,陆大夫检查了一遍医箱,转身就见一飒爽小哥进来,正要招呼,却见那小哥展颜一笑,声音清亮,“陆大夫,你看我今日怎么样?”

  陆町豪才发觉原来是嫧善。

  “陆大夫,那严家二公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症?”

  陆町豪看她一眼,转身说:“临房举而不坚。”

  嫧善口直:“不举?还有此等好事?这就是佛家所谓报应不爽吗?”

  陆町豪毕竟年轻,听不得她如此说,红着一张脸佯装检查药箱,头也不抬。

  嫧善:“陆大夫,你那药箱,已经看过叁五遍了。”

  陆町豪:“你发髻松了,后院有井,去重新束一束吧。”

  嫧善摸一摸发顶,似乎真的有些松。

  在后院把发髻重新扎了一通,回来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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