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远不够看。
“哈哈，怎么了？全都哑巴了？”看着众人那哑然失声的样子，汪念庭不屑地道，目光从全场扫视而过，最终落到苏彤身上，昂头道：“看到没有，小彤，这就是我的实力，你若是识相，今晚自己洗干净来找我，你若是不识相，我可以保证你们一家三口这辈子暗无天日！”
咯吱！
听到他的话，苏彤双手猛地攥紧，发出清脆响声，而安晓阳和苏绣两人也是咬紧了牙齿。
大厅中其他人，则是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们，却也无能为力。
“看到了吗？虽然这汪念庭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但他或者说汪家的实力，确实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他是我的敌人，而你要我归顺于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大厅角落里，甄薇面色冰冷地看着汪念庭，对着身旁的陈凡说道。
不过许久之后，她也没有听到回答，不由得诧异地回头看了陈凡一眼，刹那间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此时的陈凡，虽然脸色依旧平静，但从他的身上，确实散发出了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气息，那股气息说不清道不明，却是让甄薇的心脏都颤抖了一下。
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而是一把出鞘的利剑，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打个赌如何？”好半晌后，陈凡忽然好似自言自语的道：“若是我让着汪念庭跪下磕头，你就归顺于我，可好？”
“跪下磕头？”甄薇一愣，压根没再理会他的后半句，哑然失笑道：“你以为你是谁？能让汪念庭跪下磕头，这在整个江北甚至整个东南地区，不超过十个人，你就别做梦了！”
“若是真的发生了呢？”然而陈凡似乎没听到似的，继续冷声道。
“真的发生了？”甄薇简直被逗笑了，看了他一眼道：“若是你真能让汪念庭给你跪下磕头，恐怕不只是我，这整个东南，有一半的大公司想要归顺于你，可是这件事恐怕你这辈子也做不到！”
听见此话，陈凡没有回答，只是将酒杯放在了桌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欲向场中走去。
“你干什么？”甄薇一愣，随即猛地拉住他的手臂，蹙眉警告道：“我知道你年轻气盛，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你和汪念庭，不是一个层次的，你不要上去找死！”
“你放心，只要记得刚才的话就好。”
然而面对着她的阻拦，陈凡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即一把将她的手拉开，迈步向着苏彤而去。
“你！”看见他的背影，甄薇猛地一滞，但眼见他已经走到了苏彤旁边，只能恼怒地攥了攥手，怒骂一声：“这个混蛋！”
虽然懊恼，但她犹豫了半晌之后，也是向前走去，毕竟这家伙算是自己的恩人，不能眼看着他去送死。
不过她刚走到一半，便是愣住了。
只见陈凡径直走到了苏彤前面，将她挡在身后，随即看了看那傲然站立的汪念庭一眼，缓缓开口。
“汪公子是吧？麻烦你把脸伸过来，我看不惯。”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中瞬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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