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顺便用匕首将胡须刮得一干二净。
虽说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房遗爱几次刮过胡须,见房玄龄没有反对,也就习以为常了。
整理好仪容后,房遗爱一边思考着待会见面时的言语,一边缓步朝二堂走了过去。
来到二堂台阶上,还没等房遗爱进门,就听其中传来了高阳那宛若银铃般的笑声。
“看来漱儿和京娘聊得挺开心嘛,这倒不错,叫她们二人熟络熟络...”
正当房遗爱YY时,踱步进到二堂,就在他拱手准备向秦琼问好时,却迎面看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席间一男一女坐在客座上,男人身着一件青衣布衫,显然是效仿布衣榜首的着装,而女人则穿着一件杏色袍服,配合着流云发式显得格外妩媚,这二人不是襄城和萧锐又会是谁!
房遗爱万没想到襄城和萧锐会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过府,惊骇下,竟自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房遗爱进门,早已知晓他是被襄城陷害的萧锐起身,含笑拱手道:“房驸马。”
当日萧锐酒醉威胁襄城,房遗爱恰巧在床下听得真切,眼下他红光满面,不由下意识瞥了一眼襄城,暗想,“想来萧锐抓住襄城的把柄,二人独处时没少逼迫她就范吧?”
赞叹一声萧锐好艳福后,房遗爱尴尬一笑,拱手回礼,“萧兄。”
回礼后,房遗爱缓步走到酒席前,对着父母躬身行礼后,这才将目光对准了既痛恨又佩服其心地的襄城。
“公主。”
拱手施礼后,房遗爱站在高阳身旁,强忍着伤口处的疼痛,正襟危坐在了木椅上。
等到房遗爱坐下后,襄城起身站立,对房玄龄夫妇敛衽施礼,道:“丞相,夫人。之前那桩事完全是误会,眼下害得房驸马走到这般田地,本宫在这里赔罪了。”
此言一出,不明真情的房玄龄夫妇和高阳,只会认为襄城不拘小节,哪里会想到她是一个心智近妖,连番将房遗爱逼上绝路的奇女子。
“公主说哪里话来,此事全是小儿酒后胡行,老臣多谢公主高抬贵手了。”
一番寒暄后,几人依次动筷,酒过三巡,因为襄城此来是找高阳玩耍的,房玄龄夫妇倒也不好一直陪坐,敬过茶后,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等到二人离去,二堂中便只剩下了房遗爱四人。
对于襄城来意心知肚明的房遗爱,自顾自的闷头吃饭,偶尔以茶代酒与萧锐喝上一杯,心中早已是惴惴不安。
“我昨夜刚刚返回长安,襄城为何偏挑在这个风口浪尖前来寻我?想来那药酒还未到日子吧?”
见房遗爱一股劲的低头不语,襄城轻笑一声,借口与高阳邻座后,转而将座位调换到了房遗爱对坐。
因为房遗直、房遗则各自成家,所以房府中平常用饭的只有房玄龄、卢氏夫人夫妻二人,因此房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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