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狼牙棒落下,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岑景暮极力克服恐惧睁开眼。伊枫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抱着腿膝盖渗血。
刚才那一棒子是砸到他自己身上了。在最后关头伊枫凭借心头仅存的一丝理智将狼牙棒挥向自己,剧烈的疼痛将他拉入现实。
伊枫清醒过来。
“景暮!”伊枫顾不得疼痛,半跪在地上将瘫倒在地的岑景暮抱入怀里中。
“对不起……对不起……”伊枫捧起他伤痕累累的手心疼落泪。
“我又伤害你了。”
他终于清醒过来了。岑景暮悬着的心放下身体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景暮!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岑景暮脸色惨白闭目不醒。伊枫想不起自己对他做了什么,看着狼牙棒上沾染的血迹心中升起一个恐怖的想法。
岑景暮该不会被他打死了吧?
伊枫拍拍他的脸。没醒。手放在他的脉上,还好还有脉搏。
他赶紧抱起岑景暮跑回车上,导航到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一脚油门轰到底飞速往医院赶去。
我的斯德哥尔摩丈夫
岑景暮双手肿的不成型根本没法脱衣,只能用剪刀把袖子剪掉。
接诊的医生问:“他手断了。是怎么断的?”
伊枫焦急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他……”
“我不小心摔到了。”岑景暮强忍着疼痛开口替他解围。
“确定吗?”医生看着片子眼神狐疑。这看着明明是击打伤,怎么能是撞伤呢?
“是我从轮椅上摔下来,撞到石头上了。”既然伤者也这么说医生便相信了。
石膏固定住双手处理好他的伤后,医生叮嘱这两个月千万不能再乱动。
他的下半身本来就不能动现在连手都不能动了。岑景暮看着被石膏固定的双手靠在轮椅上整个人都蔫了。
“对不起啊景暮。”伊枫蹲下身愧疚的抱住他。“我吃了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突然就失控了。”
岑景暮轻声说“不怪你。”枫枫是生病了,不是有意要伤他的他也不想这样。虽然很痛但岑景暮并不怨恨他。
伊枫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我还是尽量离你远点吧。”
不可以岑景暮举起沉重的胳膊一使劲疼的呲牙咧嘴。
他泪汪汪地盯着他“我要和你在一起。”
伊枫把他送回家安顿好后,又独自驾车前往精神病医院拿药。
“不应该啊。”医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才二十多岁坚持吃药病情不该这么严重。怎么现在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了?”
伊枫双指交错沉默的低下头。他停了很长一段时间药。起初是因为江惟要换肝,之后副人格占据他的身体。在副人格控制身体的那段时间为了维持自己的掌控他一粒药也没吃。他的病最忌讳的就是停药,何况一停就是两三年。
“治不了了吗?”
“只靠吃药恐怕很难,如果能接受的话,可以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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