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时候,微微一愣,然后咯咯咯的笑了出来,开始脱自己的内※裤,嘴巴里头不自主的开始说:“迟总,你来睡我的嘛?看我把床也换了,多贴心。”
单人床换成双人之后,房间显得更拥挤了些。她裸白的身体染着淡淡的红霞,近似一朵徐徐绽放的玫瑰花,顾兮喃喃着:“我都脱※光了,你怎么还不睡?”
迟景曜目光中滑过一丝刺痛,他俯下※身来,把顾兮抱在怀里,“丫头……”
叫了一声后,他又停了下来,顾兮媚眼如丝的咬着他的耳朵,咬的有点用力,最后还是没狠心下手,松了口以后才低声说:“你睡了我多少次,我回头给你算个帐……把这条项链的钱折合掉,我再给你打个折。”
把顾兮已经一头凌※乱的头发拆掉,迟景曜沉下声音说:“别这样。”
顾兮倔强的眼神里头都是无助,“不是这样么?到最后还是炮=友这个词最适合我们两个。啧啧啧啧,你生气了,生气了是又想睡我么?”
被挑拨起来的怒气在那句话里烟消云散,迟景曜选择了沉默,将顾兮的身子抱住后,才发现触手都是滚烫。
顾兮把红唇印弄在他的面颊上,才笑嘻嘻的说:“反正我是个狐狸精,没人看的起。”
迟景曜摸了摸她的头,额上也有点发烫,“药箱在哪里?”
顾兮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消失在卧房里。自己是被烧糊涂了脑子么,怎么和迟景曜说这种作践自己的话,泪水一滴滴的滑落下来,洒在床※上,这张新床是她为了两个人准备的,可幡然醒悟的不过是自己和对方的差距。
谈恋爱?开什么玩笑顾兮……
人家从来就没有把你这种近乎小女生的爱情,放在眼里。你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根本是鸡肋,吃之无味弃之可惜。或者自己也甚至就是那鸡肋,才一次次的不放手,不让她离开。这世界上哪里还有像她这么傻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想要就要,不想要也从来不争不闹的存在?
迟景曜拎着药走进房间的时候,顾兮正趴在地上,手里头拿着那条项链,目光呆滞的看着它,直到他的身影印入眼帘的时候,又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我发现这项链太贵重了,要不然大※爷您再睡几次,不然我受不起。”
迟景曜卡住她的下颌,把退烧药灌进她的嘴里,又把热水倒进去,强迫她吞下※药后,才冷冷的闷不吭声的把她给送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
顾兮咳了好久,才正色说:“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别当我胡闹,我没喝醉。”
喝醉了的人永远不会说自己喝醉了。何况迟景曜不是没经历过顾兮撒酒疯,只是今天的顾兮,明显也是喝醉,却并没有发酒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双刃剑,在对方的心里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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