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成了。
她做了好几天直播，观看她直播的人数，一直是个位数，多的时候有几十个，从来没有突破过一百个。
今晚的直播效果，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她一激动，脑子乱套了，不知该做什么了。
杨天亮站到手机后方，避免出现在镜头里，给杨晓燕打手势，教她直播流程。
杨晓燕这才稳住，与直播间的老铁聊天。
“哇，好漂亮的阿姨。”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滚一边儿去，小屁孩儿，大美女是我的。”
“美女，我今年50岁，有三套房子，我包你，可以吗？”
“阿姨，我今年刚满18岁，身强力壮，你包我，我不要房子，不要车子，只想要你温暖的怀抱。”
……
杨晓燕白皙的脸上，浮现羞红之色。
她从镜头前消失，“亮子，情况不对呀，进我直播间的人，似乎都是大坏蛋，不像是买狗的人。”
杨天亮也发现这个问题。
杨晓燕跳的热舞，确实吸引来观众，但是，这些观众，并没有买狗的意向。
杨天亮说道，“沉住气，坚持一下。”
“你把那些过分的话，忽略掉，当做没看见，这是咱们作为主播，必须具备的素质。”
“接下来，你跳一段热舞，然后就推销狗。”
杨晓燕回到镜头前，跳起了舞蹈。
直播间的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不一会就突破了800人。
但是，迟迟没突破1000人。
杨晓燕开始介绍狗场里的狗，并且，她还抱着一只白色的小泰迪，向观众讲解泰迪的种种特点。
“阿姨，你的直播原来是卖狗的呀。”
“对的。”杨晓燕说，“我有狗场，我直播的主目的就是卖狗，有喜欢狗狗的老铁，关注我，另外我会上传一些狗狗的可爱视频。”
“哎！我还以为你太寂寞了，搞福利直播呢。”
“卖狗直播，我没啥兴趣，走了。”
“我也走了。”
直播间的人数，刷刷地下降，少了200人。
杨晓燕表情像哭了，看向杨天亮，问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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