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全然有用,只能让悠长岁月证明那沉沉情谊。
走的路不长,魏青却走了许久,无人有异,谁都不敢。
他走在众人的心尖上,让有的人生疼窒息,也让季疏远浅眸紧随。
魏青因微醺发红的脸颊与薄唇一般诱人,可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未曾看向别人。
为何这般的专注会让季疏远难受,他掩饰着自己深藏的感情,目送魏青走到御前半跪于地,那些情愫竟比北境孤苦还难熬,都是不懂爱的人,都被魏青唤醒过,如今一个灼灼炙热,一个却隐忍不发,那夜相诉,却让季疏远甘心误了终身。
柒拾陆睁眼看我,万丈火焰焚身
生双阁阁主的印章沉睡许久,如今再次迎来主人。
魏青接过的,是一份尊贵却清闲的名分,是灵瑞宫这个后宫唯一无主宫在上的安生地的第二把宝座,是周玉辟母妃曾握过的印章。
极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没有人会明白那么无情的周玉辟对自己生母还留着的点滴依恋。
往后,那些遗憾都不会再落到生双阁。
手中的匣子精致沉重,乌黑古木上头金鸟卧枝,远处空山祥云,就连锁扣都繁复细致,让魏青的手指微微收拢。
刚落座,外头值守的人便禀了昌雨公公琼斯有礼进贡,这是守着规矩。
消息一传到周玉辟这,却让他有些不悦,进贡的确应该,却不该这么快。
“你知道么?”
问的自然是季疏远,这只隔了一日便来了进贡,那定是同季疏远归来时相隔不久。
“不知。”季疏远摇了摇头,还是有些纰漏。
“呈上。”周玉辟看着门廊,却迎来一袅袅身影,纤肢娇媚,面容姣好,一副琼斯长相。来者赤着脚,身上挂细碎铃铛,彩银绕体,缎带缠身,叮铃悦耳,美不胜收。
是个男人,还是一个与琼斯其他男人都不同的。
贡品舞姬飘柔若仙,没有跪拜,进了殿堂便扬起根根纤长的手指高举过头顶,抬脚跳起风情热烈的琼斯舞蹈。
他带来的是众人都未见过的火热,明明身处寒冷之地却能这般将那他们所缺的情绪透过每个动作传递给在座每个人,只有季疏远在他靠近之时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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