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盛世,可他留下了这么多的烂摊子。你看啊,长子成王的规矩多么可笑,只要一朝便可倾覆所有。”
“臣下不是一个墨守成规之人,您所做的一切决断都没错,您的确是一位明君。”魏青的话语安抚着周玉辟心中的孤独与不安,众人都说他狠绝,却不认同他的所作所为。
“你是同他们一样奉承,还是真的能明白朕。”
“臣下不是聪慧绝顶之人,但却自持能懂您,甚至连您藏着的脆弱都感同身受。”魏青转过身看向他:“您也是人,总要有个依靠。”
依靠,周玉辟年少时是曾依靠过屈多益一段时间,可不知是谁先变了,如今却参杂了太多多余情绪。
那魏青,让他魂牵梦绕明白爱为何意的魏青,他真的可以依靠么?
“您赐臣下的生双阁,若您愿意,请让这成为您的归处,哪怕将臣下困成您的笼中鸟,也好。”魏青是粘人的,他勾住周玉辟的手指,带着些许绵长的情意,说着自己坦诚的爱。
已主动到这一步,周玉辟自然给予了回应:“好。”
终于可落宿于这,整夜相伴,就这么一连过了数月,到了深秋之时,周玉辟竟一反常态提出要追封他的生母为安顺先太后,如今太后还活着,一个死人却也要被追封为太后,令她无法不动怒,当天便从稀暑圆启程往都城赶回。
可周玉辟就像是横心作对一般,不待她回宫便已立下圣旨,礼成出了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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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宜殿内周玉辟跪在太后面前,却没任何赎罪之意。
“你可真是个好皇帝,好孝子。”太后还秉持着一贯的威仪,只是难掩的怒气几乎要将周玉辟的脖子拧断。
“母后,是儿臣任性了,还请母后责罚。”
“责罚?”太后手中的帕子因拍打桌面溅出的茶水而湿了一角,可她如今无法在意,依旧拽在手中:“谁敢责罚皇上?哀家有资格么?你已是皇帝了!都城的皇帝,别以为哀家不知这位子你是怎么上去的!”
“的确,儿臣的皇位只有父皇的口谕,毕竟那时候他连拿起玉玺的力气都没有了。”周玉辟笑了笑,就算都无后嗣了,先皇都没提前写过要立自己为皇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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