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主子服侍了,这得了空就该知道多出点力,否则怎么在这呆下去?”
春芽没有说话,他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秦明茶,也不知是头脑混涨的很还是鬼迷了心窍,竟想将一旁的铜炉端起往他头上砸去,这念头才刚起,外头便传来了禀报声:“大主宫,奴才香清请愿服侍。”
香清的声音打断了春芽恐怖的想法,后怕让他更是晃了晃身。秦明茶皱了眉头,没想到这吃苦还有自己上赶着的:“进来。”
香清站到春芽身旁,恭敬行了礼:“见过大主宫,春芽得了风寒也不同您说,奴才特来向您禀明,便由奴才服侍吧。”
“哦?你得了风寒?”秦明茶一下警惕起来:“怎么不说?”
春芽张了张嘴:“奴才没有得风寒。”
香清笑了笑,跪于地上:“都知道服侍大主宫才是奴才们最好的出路,谁不挣着抢着,就算过去共侍一主,如今没了着落还不是各自求着各自的前程。”
秦明茶目光扫过两人,随后对春芽挥了挥手:“晦气,得了风寒还想染我?明日便不必吃饭了。”
香清见春芽还没抓紧退下,急忙起身向前轻推他,随后跪在秦明茶脚边轻轻为他捶起来。
“奴才告退。”春芽转身离去,他知道香清说的所有都是为了替自己不堪重负的身体换的些许安宁,魏主如今还活着么...自己所有的期盼是否都还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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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辟忽而惊醒,内殿灯火明灭跳跃如同他一时无法恢复的心跳。
魏青...已记不清方才的梦,嘴边却还是可以呢喃出这个名字,怎么会如此悲伤?
坐起身,周玉辟陷在软榻中,旧意难缠,灌了一壶茶水才将情绪稳住。他反手用指节在墙上轻轻叩了几下,一个隐侍卫便从旁头的窗边钻了进来。
“皇陵那怎么样?”
隐侍卫半跪于地:“叁和拾贰都在那守着,季将军每日都会送些吃食过去,还有一位老人有为魏青疗伤。”
周玉辟嗯了一声:“他的伤如何了?”
“康复的很好。”
“瞿城的暴民盘根错节,不必帮季疏远,让他多花些时间。”
“是。”
周玉辟知道后宫此事处理起来还需时日,魏青那若是没有季疏远的帮助自然会难上太多:“再去查查那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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