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胜者,便是新副手!”
听完屈正善的话语,底下掀起一片骚动,孙能皱着眉头,屈正善可没说过落败会失去副手之位,他这是用季疏远做了自己稳固地位的棋子,着实有些卑劣,也不知疏远这少年是否意识到。
转头看去,孙能却没有从季疏远脸上看出丁点异常,还是太年轻,连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心下只觉可惜。季疏远并不是不懂,只是无所谓,无论屈正善是否加上这个赌注,结局都不会改变。
“余掌事,您这再不招些什么,牙齿可要被拔光啦。”后巡司内一个精瘦高挑的男人身着专属巡司的服饰,手中的铁器沾满鲜血,可他的衣袖却保持着一贯的干净。
“姓轩的,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你再不敢路过大云宫吗?”
轩化嗯了一声,语气微微上扬:“你不是御衣坊的么?虽说...人人皆知秦主管着你,但这不是你捅了篓子,人家怕是想快点堵住你的嘴了。”
“我清清白白,秦主知道你们这般胡来,定饶不了你们!”余白愤愤地吐出一口混杂鲜血的唾沫,垂落在自己满血的衣领上。
“真脏啊。”轩化啧了一声,对一旁的巡司们挥了下手,走出牢门时终于听到里头传来惨绝人寰的叫声。
“主司,他招了。”
轩化刚喝下第三盏茶,手下便跑来递上一张文书,上头字迹工整唯有那血手印让纸浸透了一角,软巴巴地随时要破掉。
“我还以为会是个嘴硬的,也就这会功夫。”轩化摇了摇头,挑起纸张读了起来:“他跑到大云宫偷了红欢,又去春芳宫拿了色力浸染玉佩后交给珉连,同他说是大主宫要还给魏青,玉佩也是从魏青那箱底偷得?嘶——一个御衣坊管事的,连主子的玉佩藏哪都知道?”
“想是出正殿内也有大云宫的眼。”
“还活着?”
“就剩口气了。”
“这连根都没刨到的东西交给皇上,后巡司的名声不给糟蹋了?”
“可主司,没有皇上的意思,咱们也不能去出正殿搜人。”
轩化微微点头,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界限在哪,对于这件事拖的已经够久,他需要做的还是该探探皇上的口风:“罢了,你们在这守好,若还能挖出些什么,便继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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