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轻声责怪:“当初要不是你也劝我,我会天天跪着吗?”
“主,熬过去,快了,好了。”青代替他系好软垫,便前去开门。
青灯古佛,旁头是两列诵唱的僧侣,每每这时,秦明茶都会想起见得不多的秦松,他那笑容和抱负,却再也见不到了。皇上查个玉佩都动用了后巡司,为何一国之将的死却不配后巡司的人出动呢?每夜都是这么想的,却怎么也想不通。
也许,秦明茶早就猜到了最可怕的真相,只是那份沉痛他无法接受,宁可打死也不认,他可以恨任何人,但决不能是皇上。
肆拾玖永冬利刃,江南好春光
“秦家小子往年最是碍在哀家眼前,今怎么没见那个金疙瘩坐席上?莫不是被皇上贬后头去了?”太后夹起爽脆的竹笋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地品尝起来,一旁立着的嬷嬷低头贴心地回着:“秦明茶前些日子去丘若寺祈福了。”
“祈福?”太后咽下了竹笋,用锦帕擦了擦嘴角:“是为秦松?”
“还为我们国家。”淑嬷嬷笑着接上了话,她也知道这些事,太后先前都知晓只是如今皇上在边上,她便要说说。
“若是跪在佛前能保国家昌盛,北境那也不会拖到现在了。要说那个狼子为何敢这么大胆地闹腾啊?还不是因为人家像个葫芦一样生一串了,就算死了,还有人接着他那小破国呢。我们国家虽大,可连个王爷都没。”太后说完斜了一眼周玉辟,看他冷峻的侧脸,想起他孩童时的模样,和他生母一样,靠着玉面长相去遮掩心狠手辣。
“呵。”周玉辟过了一会突然笑出了声,这变动倒是引起了太后的疑惑,这种不怒反乐的转变愈加令他的心思难判。
屈多益为皇上的酒樽里添了酒,太后见了却又开始讥讽:“屈公公,放在过去,你们这些做太监的怕脏了后宫才受宫刑,如今都是些男人,你说你这自宫的有什么意义?”
屈多益低下头,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没有资格同太后说话的。
“母后。”周玉辟却开了口,像是护短一般:“儿臣方才发现这群舞姬中有一人面熟,想了下便记得了。”
“既然都认出了,那便让她前来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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