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某人影响,对某些事的思索,都要看得更加长远了先。
因为郭谊这个人不是很讲道理,伱说他心中有大义,但他的确靠着天资东归,赚得别人十世赚不到的家产。
所以他的眼光还是比一般人,要奇怪很多。
曹操只能用奇怪来形容,因为郭谊所求,和一般谋臣不同。
你说他知趣高洁吧……若是说谁家有美人要求娶,你跟他说了,下着刀子都要赶山赴海的去看看。
但若是叫他去宫中和天子相谈,他却百般拖延,死活不去。
说完这话,曹操反而通透了,郭谊都没回话就笑了起来,“那如此说来,他得长江天堑相据,其实也不容易出来?”
“他据守的同时,不也将自己困在了江东?想要动兵,必须越过荆州,数年之后若能得势,我只需取荆州便是?公达到来时候,早已为我谋划了荆州的方略……”
说到这曹操停住了,暗暗点头。
这堂上还有一官吏,虽是自己的侄儿,但不能让他听见太多,免得以后被人知晓。
所以曹操严肃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安民,写好了没有?”
那年轻内务官吏当即立起身来,很是惧怕的转头先看了郭谊一眼,然后笑着看向曹操,将公文递了过去,弱弱的道:“改好了。”
“嗯,你先出去。”
“喏。”
曹安民听见这话,心里暗暗放心,当即退出门外来,见典韦在外持长戟而立,威严无比,怒自面生,而雄壮威武。
当即心下一动,慢慢的走了过去,拱手轻声道:“典将军,在下有些事,想问询一番。”
“嗯?”典韦眉头一皱,铜铃怒目看向他的时候,其威势就已经让曹安民心里惊了一下,但还是强行镇定下来,支吾问道:“孟,孟誉兄长……是否,不喜我?”
“最近,却总是盯着我,我写什么,他都要在后而观,目光微冷,也不言语……只是这般盯着。”
典韦沉默着思考了片刻,笃定的道:“俺不知道。”
“哦……”
曹安民再次躬身,不敢催典韦再细想,只能悄然快步离去。
他惹不起郭谊,当然就更加不敢惹典韦。
因为这命,也就是郭谊救下来的。
曹安民,是曹德的儿子,也就是曹操的亲内侄,原本是在乡里服侍翁翁,准备求学访师,日后能做个官吏就不错了。
因为自家父亲曹德已经走了不同于曹操的道路,他是留在家乡族中的那个人,为的是承袭家传。
而曹操则是在外打拼,成立大业的那个人,概因两人小时候的性情全然不同,曹操自小就狡诈,当然在某些时候这种狡诈也能称之为聪慧。
曹德却是偏向于老实,但老实耿直,在经学上又没有什么天赋,于是最适合的反而是种庄稼。
所以曹安民的性格也偏向于谨小慎微,趋炎附势,虽然他自己的身份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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