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 两场巨变_谍海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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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舟上前坐在一旁出言问道:“伯父还没休息?”

  此人如同才察觉有人进屋一样,将面前报纸放下。

  徐南钦看着身旁池砚舟心中千回百转欲言又止,最后无声叹息道:“饭菜热在厨房锅里。”

  “伯父与妙清吃了吗?”

  “吃过了。”

  “那我先去吃饭。”

  池砚舟起身去厨房吃饭,徐南钦本就因为多年摸爬滚打略显老态的脸更是愁苦。

  当年救池砚舟对是不对?

  留池砚舟在身边对是不对?

  将女儿嫁给池砚舟又对是不对?

  徐南钦心中难有定论,但家中目前氛围便是如此,他想好好聊两句也只能作罢。

  在厨房将晚饭吃完,洗漱后进房间。

  屋内亮着灯,可见人还未休息。

  徐妙清身着貂绒褙子在桌前看书,厚衣难掩曼妙身姿,听得门声抬眼望来却眉目中满是清冷。

  往日笑颜难再现。

  合书关灯!

  脱衣上床!

  提前烧好的火炕温度适宜。

  池砚舟见状从柜子内取出早上收拾好放入的被褥,铺在罗汉床上脱衣躺下,温度自然不如炕上来的舒适,不过却也习惯。

  类似地铺已睡一年有余。

  从加入警署第一天便睡在这里。

  躺下并无睡意时间尚早,池砚舟借着窗外带着冷意的月光,望着吊顶上的水晶灯愣愣出神。

  他1916年出生磐石县,父亲是煤矿工人,母亲是纺织厂女工。

  人生第一场巨变是“九·一八”事变,不止是对年仅15岁池砚舟的惊变,更是每个东北人民的惊变,从那日起三省变天。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第二场巨变会来的如此之快。

  1932年他爹死了,他娘也死了!

  在密林深处无休止的奔跑,白天黑夜反复野兽嘶吼不断,只记得不回头的狂奔,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雪地里,或许明日便成了一具冻僵的尸体。

  徐妙清窝在温暖的炕上却无心享受,侧过头偷望被清辉笼罩的池砚舟,双眸秋水横波总是带着化不开的迷惑与忧愁。

  五年前她父亲的运货队伍带着上好的皮货由五常出发,经鹅城再到黑河与俄国人贸易,少年心性她想要跟着长长见识,便央求父亲带上自己一同前去。

  一路上风土人情都让徐妙清大开眼界,黑河非常多的俄国商人金发碧眼,大列巴硬的和石头一样,银制的茶壶巧夺天工。

  生意顺利归途中她为方便跑入林中。

  紧跟着便是一声惊呼。

  徐南钦与货队成员急忙冲入林中,徐妙清指着地上喊道:“有人。”

  几人上前查看,发现一个半大孩子。

  摸了摸还有气,可情况不容乐观。

  这世道命如草芥。

  若只是晕倒救走搭把手的事情,可这都快冻僵进气少出气多,经验丰富货运队员没说透却意思明显。

  偏徐妙清非要救他。

  她不忍看到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

  徐南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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