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掌529_鹅掌_529.7面对突然而来的身体接触，冯简的背脊僵硬，显然被吓到不轻。
对方手臂纤细，带有熟悉的香气和温暖。他没敢大力甩脱，后退又不好。片刻沉默后，冯简字斟句酌说：“其实……我本身还有严重传染病，再离我远些。”
宛云也不知晓自己想怎样，此刻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感动？谈不上，她自己就是漠视的性格。即使世界上没有人在乎，冯简也依旧能靠他自己活到很好。喜欢？也许吧，也许她只是想说自己真的真的很喜欢冯简这种性格——然而所有的话都说不出。
上次动感情是甚么时候？时间过得太久，宛云已经不记得，更不确定冯简是否需要这种无聊的感情和话语获得人生中的安感。
宛云轻声说：“我会看着的痛苦。”
“什么？”对方皱眉，没反应过来。
宛云淡淡说：“别担心，如果以后也得了不治之症，我会像曾经看着叔叔那样，在病床旁边看着忍受痛苦。”
头顶上方的那人愣住，随后沉默，似乎很费力地思索这里面的深意。
冯简皱眉，粗鲁推开她：“不会安慰人，至少能够闭嘴吧？”他干脆拒绝，“谢谢的好意，但我根本不需要。”
两个人彼此注视。
沉默中，宛云坐直身体，缓慢收回手臂。
冯简盯着她，突然很疑惑的开口：“我说，说话办事，怎么那么像……”恍然大悟道，“也叫李宛云！但刚才和我说话的是谁？”
他认真的表情让宛云微笑。
之前还怀疑冯简装醉，但，伪装不会如此完美。醉意正从冯简的唇边和眼角肆意流泻。他从不是一名拥有太多秘密的男人，然而由于个性，冯简也经常让人无从把握。但此刻，酒意使他愿意去相信最熟悉的陌生人，并在两个李宛云之间迷失。
“她刚才来过？”冯简不太肯定地继续问，“但应该不是李宛云，她不会来到琳琅街。俩为什么那么像？”
宛云笑道：“说的好像了解她？”
“我了解他们圈子里的人，”冯简不以为然，“隔岸观火，掩山盖水，算计利弊，心机深厚，满脑子弯弯曲曲，只会在内心权衡——他们整个圈子里的人都是这样的性格，而想往上走，也必须修炼成这种性格——忍耐，忍耐，忍耐，平时看别人犯傻、走弯路、为错误的事情浪费时间，这些事情也需忍住。我知性格这些很重要，但有时仍看不惯，也不想妥协。”
宛云轻声回到：“从来不喜欢她。”
冯简冷笑：“我第一次见到李宛云的时候，她居然连双鞋子都无。”
宛云不由笑道：“嗯，我记得。当时还赠她双鞋履，是不是？居然不要那耳钉，是不是？真是太高傲。”
冯简没有回答，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突然很轻地说：“当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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