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似乎是落在自己身上，走近才发现内里空空茫茫，脸上有点警戒又有点可怜。沈飞半跪到她身前，拿起她的衣服小声哄道：“宝宝，没事了。乖，把手抬起来。”维桢如梦初醒，顺从地点点头，双臂却虚软无力，微微撑起一点便耷拉下去了。沈飞笑起来，只好自己抓过她的手把衣袖套上去，一面叹息着道：“瞧你迷迷糊糊的样子，一点儿成算都没有。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若遇上狠心点的人，早被吃干抹净了。”维桢默不作声。难道这样就不算是欺负么？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是一意孤行了。维桢知道沈飞其实已经手下留情，自己应该识得好歹，心里面仍然觉得难受，好像被根绳子不松不紧地勒着，有点闷闷的，气喘不顺的感觉。她散涣的焦距慢慢聚拢起来，垂着眼帘，透过长长的睫毛盯着沈飞的手指一颗颗将扣子扣上，指尖翩迁似飞花摘叶，动作如此纯熟，行云流水一般。此情此景，维桢觉得自己就算不至于失声啼哭，也很该低眉垂眼泣诉一番，才显得矜贵自持，然而转念一想，方才既然已经半推半就，顺水行舟了，如今这牌坊恐怕不是那么好立起来的，惟有叹了口气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脚尖往地上够去。沈飞一手勒住她的腰身不许她走，嘴里调笑：“宝宝，过了桥就要抽板了？”另一只手径直探入她裙子之内。维桢大惊失色，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你答应过我的。”“乖，别怕。”他的声音温润如水，手指已潜入穴内。最生嫩私密之处被异物侵入，维桢吓得毛发倒竖，再不肯听他敷衍，蹬起双腿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不料沈飞只是蜻蜓点水般滑弄了一下便撤出手来。维桢发了一会怔，遂气虚神弱般伏到他胸前，鬓边已微微濡湿。沈飞温柔地帮她拭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满足而惬意：“桢桢果然是不通人事呢，这么弄几下便湿得那样，真是纯洁极了。”维桢怔愣地想：“我明确告知过，他是我第一个男朋友。我不曾蓄意隐瞒过什么，他却对我事事存疑；是不是因为自己习惯了凡事保留几分，便以己度人，觉得旁人理所当然会算计他？”她悄悄将眼角的水迹抹去，不知道为何原本是欢愉极乐之事，完了之后心里反是酸楚失落的。“桢桢，怎么不说话了？还在生气是不是？”沈飞低下头望着她。维桢沉默着别开脸，虽然只推了半推，好歹也有过拒绝的态度，实在不算得是心甘情愿的。沈飞倾过身追到正面来，陪笑着道：“喜欢你才会忍不住的，方才不是挺舒服的么？”维桢无可辩驳，只好嗫嚅着道：“可是太快了，正经的女孩子不应该这样。你嘴上说着喜欢，心里未必就没有低瞧了我。”“天地良心，喜欢得都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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