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纯面色大喜,立刻说道:“快,快!”
“派人从后门出,去寻宣府太守,拿人,一个奸细人头五十两!”
朱纯本来以为就是鉴湖吟社的儒客,结果却带了这么多银子,甭管是不是奸细,先拿了盘问一番,问清楚来路,再说。
但是在战时,擒拿奸细,等同于阵斩一披甲之敌,可领五十两赏银,与头功牌一枚!
五十两和数百两,当然是数百两多,但是数百两,太烫手了,拿了,连张皮都留不下。
如果他被抓了,连远在江西浮梁举荐他的知府,也要跟着倒霉,而且他们宗族本家,五代之内,所有人不得科举。
但凡是不能科举,这宗族立刻就散了,旁支立刻到别家去认祖归宗了。
朱纯一直躲在门房的影壁墙之后,若是这人要走,朱纯就决定露面稳住此人,若是此人不走,朱纯还能看个抓奸细的热闹。
朱纯松了口气,他走出门去,前往宣府的府衙。这里面自然是有冤枉的,简单排查一下亲族和日常起居,基本可以确定是否是良善之人,就可以放走了。
大明律,有两次查补之说。
这是一套很复杂的流程,光在朱祁钰这里,就要走三次的流程,叫做死刑三复奏。
北镇抚司想要办铁案,大理寺不想搞冤假错案,而朱祁钰更是认真查看每个死刑案宗,最终敲定死刑之人。
朱纯看着一干人等,不住的感慨,这世道终于没有礼乐崩坏,而是变得正常了起来。
一份城防布置,只需要数十两银子就能搞到,行军布置,不到百两。
郭登把石亨卖了多少银子?
朱纯将手中题好字的画,交给了家仆,让他去装裱,然后送到京师去。
至于升迁?
他本身就不是正经的科班出身,没有进士及第,能做个七品给事中,已经是烧高香了。
抓奸细,几乎是他唯一能够获得功赏牌的机会了。
这幅画,是大学士陈循,托人请他作一副边塞画,虽然不知用意,但他还是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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