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朱祁钰聊了很久此战的得失,朱祁钰能听得懂,但是多数都是需要经年累月训练和作战,才能有效改良。
现在的十二团营,实力是有的,但是长驱万里,还是力有未逮。
还是绰绰有余。
朱祁钰想起了兴安说的书信说道:“说起出塞用兵,朕刚收到了鞑靼人的书信。脱脱不花的那个字,真的是…一言难尽,这么久了,虽然有了点长进,但是依旧是有点看不明白。”
“统一四海的大皇帝陛下,陛下如天日一般恒久,滋润万物生长,臣怀着无比恭敬谦卑的心态,向陛下问安,草原上所有的牧民都在感谢着您的慷慨与仁慈,因为陛下的伟大,草原变得愈加繁荣,感谢陛下的……”
脱脱不花的马屁能拍成这样?于谦估计给他润笔修饰了一番。
第一件事就是烧荒,烧的鞑靼人心惊胆战,他们诚惶诚恐的希望陛下不要把烧荒烧到他们家里去。
朱祁钰抠门吗?那做生意,赚钱嘛,不寒碜。
“脱脱不花想要摆脱瓦剌人的控制的意图已经显而易见了,草原上这两年必然会开始腥风血雨,陛下,咱们该早做准备了。”于谦放下了书信,深吸一口气,脱脱不花提到的小王子,自然想保他姓名。
“瓦剌这群刽子手,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们扫庭犁穴。”
“宣。”朱祁钰点头,石亨这回京两天了,除了复命之外,就一在捣鼓着什么,而且颇为机密不与外人言。
“臣的箭法陛下也是知道的,这好巧不巧,正好射中了眼睛,皮毛未有磨损,颇为完整。”
而且是纯白色,道道黑色花纹,煞是好看。“臣尚有几分武力,特猎白色吊睛大虫送与陛下。”石亨笑着说道:“这大虫还有两只半大的幼崽,可是凶得很,夺路狂奔想跑,臣一并打了,为陛下做了两个狨座。”
石亨肯定是见到这只白色的老虎比较少见,所以才射了眼睛,保住了皮草的完整,献给皇帝。
至于两个半大的老虎,那自然是一并打了去,难不成留着祸害百姓?
两个半大的老虎,却是正常的纹理,坐了两个狨座。
朱祁钰看着鞍鞯,笑着说道:“这虎皮,朕收下了,这狨座,你自留用吧,朕骑马是赶路,你骑马是打仗。”
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但是性质已经完全不同了。
朱祁钰讲的很明白。
如果不把话讲明白,让人猜来猜去,那谗言就会居中作乱。
石亨的世券,朱祁钰其实准备好了,明年攻伐河套,若是成功,就会赐下。
但是这等事,朱祁钰一定要讲明白,否则石亨如同那孙镗一样有怨言在心,再有人居中离间,游说,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石亨也不是孙镗,他天天能见到陛下,也知道陛下之雄心。
杨洪是昌平侯,赐世券,什么地位?
还是军爵稳当。
陛下也从不吝啬封赏,只要好好打仗,世券指日可待。
翰海为镡,天山为锷,一扫胡尘,永清沙漠。
“尤其是军事调度之事,臣还查获了不少的城防、官道、小路地图,触目惊心。”
他继续说道:“臣以为燕山荡寇应为常态,防止瓦剌人刺探军机。”
“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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