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话，他或许今晚真的就不当人了。
可她说出了那话，就让他觉得，她似乎是在完成某项任务似的。
这让北御霆心里很不舒服。
秦兮见北御霆一直在发呆，没什么反应，也没对自己说话。
有点拿不准注意，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她伸出手，晃了晃北御霆的胳膊，讪讪地开口道：“你怎么了？”
他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他不开心了
北御霆深吸了口气，“没事。”
秦兮没说话了。
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可他站在她面前，迟迟没有对自己怎么样。
这让秦兮开始疑惑了。
难不成是要她主动吗？
她不会啊。
算了，也没什么。
秦兮抬起手，就要扯开北御霆浴袍。
然而……
下一秒手腕就被北御霆抓住了。
他低头看着秦兮，幽暗的眸，没有温度，“别乱动。”
秦兮不解的眨了眨眼。
她自然不了解北御霆的内心活动，所以看见他这样，感觉挺奇怪的。
他这是干什么？
不准备干嘛了吗？
秦兮刚才都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了。
除了不愿意现在给他生孩子以外，就没有其他抗拒的成分了。
他为什么突然又变成了这样？
“哥哥……”
“秦兮。”北御霆呼吸沉沉的，半晌后，无奈的出声道：“我要的，不是你的怜悯。”
啥啊……
怎么就扯到怜悯了。
北御霆喉咙动了动，“我也知道，我比你大了七岁，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毕竟谁不喜欢年轻的小哥哥。
所以她犹豫，他能够理解。
北御霆敛了敛眸，到底还是很不爽，又问了句，“你爱我吗？”
现在他都开始对她的爱意产生了质疑。
他总是在害怕。
害怕什么呢？
害怕秦兮是因为内疚跟他在一起的，更害怕她是因为报恩，所以跟他在一起的。
实际上她对他，根本不喜欢。
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接下来跟他在一起的这一生，都不会好过。
他们要走的，是漫长的岁月。
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愿意慢慢等。
反正这辈子，除了秦兮，他没想过其他女人了。
他希望秦兮眼中也有自己。
秦兮不满的皱了皱眉，觉得他有毛病，当下就爆了粗口，“北御霆，你脑子抽筋了吧？”
她都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他突然说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神经病？
还问她爱不爱他。
她爱不爱他，他不知道？
秦兮推了下他的胸口，“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好好治一治你的智商！”
“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你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秦兮说着说着，眼睛就忍不住红了。
都这么久了，他还在质疑她的真心。
她一点也不好受！
北御霆盯着她泛红的双眸，心脏一紧。
猛然发现，自己刚才的问题……
确实是太伤人心了。
秦兮又继续道：“你怎么就对自己那么没自信心呢？你是比我大了些，可爱情关年龄什么事？你就算是比我大十岁，我也还是会喜欢你。”
他居然质疑她的真心。
“我的错。”北御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
抬起胳膊，要将秦兮拥入怀里。
秦兮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靠近。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依旧幽怨的看着北御霆。
仿佛他犯下了什么大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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