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对付自己的艺人。
这是共识。
毕竟，任何一个老总都不希望自己在和公司旗下艺人搞事的时候，被传的满公司都知道。
“再说，跟踪他人，不仅不道德，也是违法行为，张秘书，你这么做，可是过了！”
听了林夏清的话，张蕊脸色微微僵硬，在陈墨面前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早就消失不见。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一室的时候，如果男人有非分想法，就会变得富有侵略性，眼睛里都能冒绿光。
而一旦男人没有那种想法，女人就会变成富有侵略性的一方，好像猫捉老鼠，少不了戏弄。
尤其是帅气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
林夏清来之前，陈墨显然就是弱势的一方，因为他处于防御姿态，而张蕊，处于进攻者的一方。
但现在，陈墨发现，张蕊再也没有了那种肆无忌惮。
面对林夏清的问题，张蕊显然很慎重。
“林小姐，您可能是有些误会。”
张蕊指了指说上的手机，接着道：
“这是我无意间捡来的手机，我看过，这是一部新手机，也不可能有我的手机购买记录。”
“至于陈先生说的跟踪，更不可能，拍这些照片的人，不可能知道谁在跟他联系，也不可能直接转账交易。”
“我今天来确实是想和陈先生谈生意，原本想着，跟陈先生谈完，再找您谈的，没想到，碰巧赶上了。”
张蕊的措辞很谨慎，也有些语焉不详，但是，陈墨和林夏清都听的明白。
张蕊无非是在告诉陈墨二人，跟踪虽然是她指使的，但是要有证据。
显然，张蕊不可能留下直接证据。
比如和私家侦探的通话使用了假音，电话号码也不可能是张蕊名下的电话，报酬自然不可能直接转账。
总之，张蕊不会留下明显的直接证据。
就比如现在，张蕊的说辞也是语焉不详，不就是怕陈墨录音吗。
当然，张蕊的谨慎是有道理的，陈墨确实在录音。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还要谢谢张秘书了？”
林夏清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看站着的张蕊，嗤笑道。
“林小姐客气了，我这次来，真的和方小刚没有关系。”
张蕊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沙发，示意自己能不能坐下说。
林夏清左手微微抬起，点了点头。
张蕊微微一笑，表示感谢后，继续道：
“林小姐，我来泛美娱乐上班，您就已经签约泛美了，所以，对我的事，您因该有所耳闻？”
林夏清点了点头，关于这位张秘书的传奇故事，林夏清自然知道。
只有一旁的陈墨稍有疑惑，这个张蕊难不成还有什么故事？
“当然知道，张秘书作为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博士研究生，放弃国外各种优渥待遇，跑到泛美娱乐当前台接待的事，可是红极一时，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哈佛商学院？
前台接待？
陈墨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充满职场诱惑的女人。
这女人竟然是哈佛商学院毕业？
现在竟然跑来娱乐公司当秘书？
玩呢吧？
虽然张蕊的工资并不低，年薪百万，但是这对一个毕业于全球最顶端商业学府的天才来说，也太寒酸了吧。
这个级别的人才，在美丽国年薪百万还能理解，毕竟那边的汇率要高很多。
换算到夏国，年薪千万才正常吧？
张蕊笑了笑，接着道：
“那林小姐可知道我为什么到泛美娱乐上班？”
为什么？
林夏清摇了摇头，她还真不知道，而且，她也很好奇。
一个毕业哈佛商学院的天才，去当前台……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你有病！”
一旁的陈墨突然出声，一下子把张蕊制造的气氛给捣毁了。
看着两女同时看向自己，陈墨摊摊手，继续道：
“都看着我干嘛，你没病，你跑去当前台？”
鬼才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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