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的大,就是看向戏码亲历者之一娄江的眼神,不由得就有点奇怪。
“你这是什么眼神?”娄江脑门上青筋直跳,“一从来只斗鸡走狗的伙,突然说会驱妖除魔,不怀疑才是奇怪的吧?”
“娄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左月生义正辞严地批判,“以风评取人以貌取人都是偏!肤浅至极,有违山海阁的阁训。”
娄江深吸一口气,放粗嗓子,把左月生的声音腔调学了十成十:“该不会想一觉睡到天亮,讹柳老爷的黄金吧?这心比还脏啊……少阁主,这可是你的原话。”
左月生瞪大眼:“娄师弟,你居然会出卖人了!你变了!”
娄江回了一简洁有力的“呵呵”。
“不过还是很奇怪啊。”左月生眺望南边。
“怎么?”仇薄灯问。
“上次跟你说的南疆巫族的狠人师巫洛,你还记得吧?”
“记得。”
“师巫洛杀过百氏不少人,要打来早就打了,”左月生抓了抓头皮,明显以浅薄的认知无法解事态的发展,“怎么直到现在才动手?”
“这样吗……”仇薄灯若有所。
“不管了!让老头子自头疼去吧!”
左月生回过神,兴高采烈地张开双臂,踮脚尖,假装自是只大鸟地一头冲进院子。
“老子!终于要结束这该死的流放生涯了!!!”
样子傻得让人不忍直视。
没多久左月生又“飞”了进来。
“你亲眼看过金乌吗?”大声问,“山海阁主阁在的地方有座漆吴山,傍晚的时候,金乌会载着太阳从漆吴山落进大荒休息。老壮观了!带你去看!”
陆净原本还在琢磨,仇薄灯左月生都要去山海阁,叶仓拜入太乙肯定也会跟着一去。那是要回药谷呢,还是一并也跟着去看看。听到左月生说去看“金乌载日”,陆净心里的天平立刻倾斜了。
“的?能看到金乌?它有多大啊?怎么载太阳的?直接背着还是用铁锁拴住?”
听着陆净连珠炮弹般地向左月生追问,仇薄灯看向天空。
今天天气不错,大抵是金乌载日飞行过的路线离枎城不远。
仇薄灯想着太阳的是由三足鸟背负,月亮里的有一只玉兔,它升升落落,沿着人算出的路线,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瑰丽荒诞。只在神话意象存在的信仰,在这世界以种它独有的方式,展成现实。
陌生又熟悉。
把折好的信收进袖子里。
…………………………
“你……过金乌吗?就是天上飞的,拉着太阳的金乌!翼长三……三千丈!”
陆净被一群盛装的女孩围住,醉醺醺地吹嘘。女孩端着酒盏,笑颜如花地追问长三千丈又是有多长。
“就差说自乘金乌鸟在天上飞了。”左月生在丝竹管弦以及鼎沸的人声里转头,对仇薄灯喊,“觉得,再喝下,别说衣袖发簪了,连裤腰带都要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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