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姐夫。”司马王朝国舅毫不犹豫地答道,“一只烂风筝,几招花拳绣腿,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手段。”
他话中对秘雕五不全之鄙夷溢于言表:“我已经长大了,明白权势与财富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但姐姐从未见到你对王上露出过当时的笑容。”烬寒蝉说。
“因为我已经长大了。”烬言诚强调一句。
“这才是悲哀。”
“难道姐姐还想与他再续前缘?”
“呵!”彤后举起袖子,掩着唇打了个哈欠,“东食西宿,理应是每个女人该有的理想。”玉指隔衫抚过酥胸,衣衫收紧勾勒丰盈弧度。
“贞操与道德,男人可曾用相同的条件苛待过自己。”
“姐姐!”烬言诚企图挽回亲姐疯狂思路。
“言诚。”
悦耳动听的女声依旧随性轻缓。
“被赏赐的权力永远不属于自己,只有自己争夺回来的权力,才能自由使用。”
深吸一口水烟的烬寒蝉丹唇轻吐,吐出余息袅袅:“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关于权力,关于人性。”
“是。”俯首聆听教诲的烬言诚语气闷闷。
“尤其是人性,那可是再多聪明才智,都勘不破的迷障。”一言及此,女音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彤后恍惚又想起了那名近乎能透悉人心的域外来客,不想如今局势当真依照其人预言发展。
很快压下眸底遐思的枫林彤叶旋即调转话锋:“小弟,传我御令,提拘那名近来闯入仙岛的中原人至本后寝宫,让本后询问。”
话中所指是挺身担责履践钜子义务,意图巡回九界的俏如来。
“大姐!”联系早先交谈的烬言诚肉眼可见的慌了。
喜爱英俊男子且见多识广的烬寒蝉目色好奇,言辞更见跃跃欲试:“来自中原的男人,也许会有另一种风流。”
打扮作利落硬派状的修者单边鬓发借以银饰铜链束起,外罩缎面花纹玄边兜帽风氅,内衬干练马甲,裤作七分足蹬芒鞋麻履,颇有苦行气度,肩斜拳大佛珠串联环背过腰,平添霸气风采。
然而任是外在衣装如何粉饰,总归掩不去俏如来天生的魔性吸引力。
本就清俊脱俗的面容在眉间血痕映衬下尤显艳丽姿仪。
身陷囹圄之际遇对立志游遍九界牢狱的现任墨家钜子不过寻常,是故俏如来分毫不见仓皇之色,径自侃侃而谈。
“入世六王中伏,清圣桥遭断,外有广泽宝塔镇守,群龙无首的仙岛陷入混乱,娘娘只需振臂一呼,便可挟大义之名重整朝纲,烬门一氏更会取代司马王族,永掌至权。”
男声徐徐揭穿彤后用心,烬寒蝉杏眼一眯,勾唇算计道:
“一君独占南北方的赞誉绝非传言可成,何谈群龙无首呢?”
“善战者未必善治。”
剑之盾或许会是最后的防线,但虚无飘渺的传说终归离凡俗太过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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