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儿,也都是靠写小说谋生,按照这个世界的话来讲,我们这种人统称为小说家。”
在此界,小说家不再是百家末流。
相反,其地位还很崇高,极受人尊重。
杂文也可称小说,比如时人常言‘话本小说’。
前者的‘杂’字并不是一种贬义,而是有着包罗万象的意思。
紧接着,他放下铜镜,从木塌旁的柜子里发现几篇前身留下的草稿与仅剩的三十文钱。
“怪不得要去为写小说寻找灵感,原来是穷到一定地步了,家里也没什么粮食…再不去想方设法的写些稿子交给书铺,只怕会因为没钱而饿死。只是…为什么非得去勾栏瓦肆那种地方找灵感?”
孟川唉声叹气,坐在方桌前,拿起那几篇草稿看了起来:
【巴州某翁,邑之长县,子步自横溪而钓,归来忽染疾,见父,曰:“水有异,疾至儿躯,未见其形,嗜身,恐命不长矣。”翁惊,曰:“长虫否?”子曰:“未知。”,置室而寂,人尽惧之。翁失子,寻器至溪,难见异物,临岸设舍,长居,行人见之,曰:“守有成焉?”...】
【龚直,邑诸生也,喜女色,常曰:“食色性也”,不知其意,时人皆贻笑。一日外宿,为狐所扰,夜不能寐,日升返乡,后识庄翁女,喜结连理,生子有异,人传之,皆为怪谈。有士远来,知异事,闻怪谈,去之,见曰:“此为狐胎也”...】
【巴州某翁,邑之合安,从文教也...】
“难怪前身写书以谋生计却家无余财,通篇晦涩难懂,毫无代入感,故事俗套,设定庸俗,难以入目。这种写法,怎么能赚到钱?”
有着超前写小说思维的孟川,愈发感觉前身匠气太重,若是稍加改变,不失为一篇引人入胜的好故事。
孟川又随手翻了几张草稿,发现几篇日录,甚是有趣,顿时笑出声来,随之带来的也是前身在写日录时的记忆画面,只见上面写到:
“天祐十二年三月初六,因写杂文,功课未备,被山长罚,抄写论语五遍,抄抄抄,抄个什么东西?
书铺送来的纸张快要用完,抄写论语,墨钱纸钱谁出?今日唯一值得高兴的事,交稿尚通书铺,得钱六百文。”
“四月三,有篇杂文卖出,得钱四百文,血亏!一帮粗鄙之辈,不识我才,若非缺钱,焉能卖之?
今日卖出杂文之时,意外看到城东李大爷家幺女,容貌甚好,肤色白嫩,等我几年,赚了钱财,前去提亲。”
“四月末,交稿诚友书铺,得银一两,临走时书铺掌柜陶大郎叫住了我,想让我写部特殊的杂文,要给我二两银子。
吾乃一正儿八经的文人,岂能写那等有辱斯文的文章?显然不能,于是我打算在交稿时不写署名。”
“六月五,《春宫夜事》卖得不错,陶大郎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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