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行车后座上加了垫子,崎岖不平的山路还是会颠簸得屁股生疼,连带着腰都会酸。
驴车虽然慢悠悠,还是舒服得多。
一行人出门早,到了上午十点多,太阳刚晒起来,就已经到了陈家。
老太太自从发现大儿子靠不住,大媳妇心眼多又联合外人之后,对陈青岩和季清好了不少,虽然还是会阴阳怪气,但起码会好好做饭让季清和孩子们吃了。
季清看她有了变化,也不再一来就跑王大媳妇家吃饭,也会坐下一起吃,吃完后还会帮忙洗碗。
对于季清而言,你对我不好,我肯定治你,但若你对我好,那我也会对你好,她信奉简单的道理,不会搞那些有的没的。
夏天地里活少,一般都是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去干,到了热的时候回来,下午四五点再去,干到天黑回来。
他们到的时候,老陈头刚从地里回来,老太太坐在树下捡米,老陈头拿着蒲扇一边摇一边抽旱烟。
几个小孩唤声:“爷,奶。”把拿来的东西提到厨房放下。
老太太眼睛滴溜溜看,见拿来的东西挺多,心里满意了,脸上表情也缓和:“灶头上有我晾的开水,先喝上些,我把米捡了就做饭。”
陈青岩走过去,从兜里掏出十块钱,给老陈头。
老陈头随手接过去放裤兜里,反正等会老太太就要拿走,他就是过个手,也没必要仔细收起来。
老陈头:“今晚要住呢吧。”
“嗯,住一晚。”
陈青岩一边应着,一边已经去看东厢房修缮的怎么样了,老陈头抽空一直在自己动手修,还指挥着老太太一遍遍扫烧过的黑灰,如此个把月后,倒是看起来能住人了。
“偶尔还掉灰呢,你们要是不想住,就葡萄树下支个床板,把那褥子拿出来铺上。”老陈头拿出好几块床板,给陈青岩看。
陈青岩没一口答应,而是说:“我问下季清。”
季清走过来,听陈青岩说后,一口答应:“行呢,就睡在院子里呗,晚上还能教他们几个看星星,也挺有意思。”
对季清来说,小时候躺在地上看夜空中的星星的经历,是长大后再也没有过的。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母亲教她认,像勺子的是北斗七星,能根据勺子柄的位置来看季节,春天的勺子柄指向东,夏天的勺子柄指向南,秋天的勺子柄指向西,冬天的勺子柄指向北。
还有,最亮的是启明星。
季清说了后,陈青岩去回老陈头:“那就晚上到晚上里睡吧,先把床板支上,下午晒一晒,把潮气晒掉。”
看儿子还是这么听季清的话,一点点小事都要跟季清商量,老陈头心里叹了口气,为自己和儿子默哀几秒。
娶媳妇就是被管被使唤的,他是,他儿子也是。
季清站在一旁并没有走,看老陈头那眼神她就知道老陈头在想啥,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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