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说神是完美的，可是要是细细追究，这些神和他们的信众完美吗？他们没有做过任何的错事吗？显然是不存在的。”
“他们所说的完美不过是只是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罢了，但是真的做得对吗？有的时候他们说了可是不算的。”
“所以你认为是没有咯？”方顾脸上挂着笑意的询问着，看到熊翼遥点头这才又说道，“真有趣。”
“方女士为什么这么问呢？”
这个疑问不仅仅是熊翼遥的疑问，还有一群医生护士的疑问。
“因为有一个女人和我说，她是完美的，甚至我的丈夫都信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句话要是其他人听了，可能就会笑一笑附和着应付过去，但是那是其他人，不包括熊翼遥。
女人，丈夫，又联想到之前所有的事情，熊翼遥知道方顾是在说伍新和艾云舟他们追查的人。
“是挺可笑的，不过她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她觉得她是神啊，是一个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的神，她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让这个世界都知道她是神，让这个世界都成为她的，一切都变得完美趋同，就这样我丈夫竟然信了。”
要不要这么中二？熊翼遥听完了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世界最大的魅力就是它是一个多元的，不那么完美的。
要是都一个样子，那还有什么意义？
熊翼遥还想继续询问一下，但是方顾说完这个就不再说了。
只是不停的唱着歌，不过听这个歌怎么这么像莎翁的《仲夏夜之梦》选段呢？
而等到检查完了以后，熊翼遥赶紧就去找在复健室的伍新，和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伍新听完了是一脸的不屑，他已经知道了妖蝶是个完美主义者，这个可是于一叶说的，现在证明了还真就是这样，看来病的真的是不轻。
“熊少谢了啊，告诉了这么重要的信息，这个女的是个完美主义，啧，这万物不完美又何妨。”
这件事很重要，但是对找到妖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是伍新不打算告诉熊翼遥，毕竟不能打击积极性不是吗？
“对了，方顾一直在唱英国以前的歌剧。”
在离开的时候，熊翼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将方顾的一个反常状态和伍新说了。
这让伍新一愣，这是有什么寓意的吗？
“这样熊少，你们多多注意着点，说不定她只是一时的爱好，不过我们也要确定一下。”
“好。”
……
于一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毕竟是在华星未来，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不可能，虽然因为探头的原因，定然是不可能亲眼所见，但是灵是会提醒的不是吗？
所以于一叶知道了这件事，她的注意力也是在方顾唱的这个歌剧上。
没听说过方顾学过歌剧啊。
这就是怪事了。
这边彭清惠正在给于一叶汇报广告投放的情况，结果就发现于一叶的魂都不知道飘到那里去了，真的是无语的不得了。
“哎哎！于总！？于一叶！”
手在面前晃了半天，没反应，直接上手摇。
“哎哎哎！我在我在！小惠姐你接着说啊。”
终于是回魂了，于一叶赶紧端正态度。
瞪了于一叶一眼，彭清惠继续说：”这次的广告投放覆盖面积比上次的广告投放多出30%，受众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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