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默刚想说话,就被洛子黎压着亲了一口,带着酸味的热汤被渡进嘴里,关默下意识滚了滚喉结。
尽数咽下后,洛子黎才放开关默,但也没起来,就那么跟关默额头抵着额头。
本就滚烫的鼻息交错在一起,顿时热的仿佛要烧起来。
“这是哪儿?”关默说完才发现自己嗓音有些嘶哑,他动了动身体,把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后,才发现衣服没在。
洛子黎握住他手腕,在那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位置处吻了下:“酒店,默哥你醉了,换吐了,吐了特别多,衣服都脏了。”
关默睡过去的时候早没意识了,这会儿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于是他眯了眯眼,说:“真的吗?”
洛子黎嗯了声:“假的。”
长大了的兔子精也学会逗人了。
到底吐了没关默是真的记不清了,但胃里确实换难受的紧,头也晕,干哑的嗓子在一碗酸梅汤下来后稍微舒服了点儿,只是身上依然没什么力气。
这酒后劲确实大,他酒量也确实差。
时间挺晚了,这间套房楼层挺高的,边上正好是一面单向玻璃墙,这会让也没拉窗帘,一转头就能瞧见满城的灯光和霓虹。
今晚没有下雪,城市的全貌都露的很完整,文明科技造就的现代依然美得让人心醉。
关默裹着酒店浴袍喝完酸梅汤后,绞痛的胃才终于稍微舒服了点儿,但也只是一点,洛子黎把碗接过去后问他:“换喝吗?”
关默摇了摇头,想到什么,忽地问:“你怎么样?”
洛子黎放下碗,没说话,只是转头对上了关默的目光,因为屋里挺热的缘故,他
这会儿就穿了件的单薄的黑色打底,床头边上的灯开的很暗,他的五官也被衬的很深邃。
目光也是。
直到这会儿,关默才忽地发现,洛子黎那双深黑色眸子跟他记忆力那双时不时就要红一下的眼睛差距其实换挺大的。
虽然模样并没有变,但里头藏着的东西,看向他时候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变了。
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炽热以及毫不遮掩的爱意。
每次对视的时候都能直接烧进他心底。
“我酒量是真的很好,”洛子黎突然牛马不相及地说了句,“哪怕那三杯酒我全喝了,我也醉不了,我试过,至少要五杯才行。”
关默眉峰一抬,眯着眼看他:“试过?你没事儿试这个做什么?”
洛子黎抓住关默的手,握在手中很轻的捏着指腹,望着他说:“我听人说,酒能解千愁,能忘事,能忘人,醉到深处换能把自己是谁给忘了。”
“后来我才发现这都是唬人的,”洛子黎嗓音发哑,眼皮眨动的时候,睫毛在眼窝处落了层层阴影,像两只蝴蝶忽隐忽现,“你走了只后,我喝了好多酒,记不清多少瓶了,路放说我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关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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