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地对着他说道：“对了，那日微臣在宫中瞧见，言若黎的心口血肉模糊，脸上全是泪痕，可见死前有多痛苦。”
司成寒只觉得心口好像被人撕碎一般，转瞬又似被缝上，那滋味难以言喻。
他张了张唇，想骂秦明游，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明游离去。
随后，司成寒再也也无心在城中继续搜寻，就直接回了恭王府。
没想到他回到恭王府没有多久，云影就就再度来到他面前，作了作揖。
“属下参见王爷。”
司成寒站在园中看着府中祠堂的方向出神，听到云影的声音，他便迅速转过了身。
不过他并没有做声。
云影站了半天，见没有声响，就抬起头，出声说道：“启禀王爷，偏门有个满身是伤的女子，说是温美人的心腹，说有关于王妃的事情要告诉王爷。”
温美人，名唤温如若，正是司成寒的生母，因为当年生司成寒落下病根，常年缠绵病榻，故而没有晋升妃位。
司成寒周身的寒气仿佛瞬间消散，连忙温声说道：“快带本王去见她。”
片刻之后，云影就带着司成寒，来到偏门前一个陈旧院落。
刚步入院落之中，司成寒就看见屋檐下全身是伤，手中握着的剑，剑上还在滴血的晴心。
司成寒走到晴心面前，出口的第一句问的不是她为何如此，而是言若黎。
“晴心，黎儿是不是没死？”
晴心抱着自己流血的手腕，靠在墙上，尽量平复自己心绪说道：“回王爷的话，奴婢怕是回来晚了，若是早回来一点，或许王妃就不会……”
司成寒目光骤冷，随即转过了身，背对着晴心。
“那你此番回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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