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云悠缓缓上前靠近寒启川，倚靠着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状态，身体很轻，仿佛一阵风吹过来都会飘走。
对于其他的物体，有一定的触感，但是只要稍稍一用力，手掌就会穿过去。
好像一团胶状物。她想。
云悠看着紧闭着双眼，神色痛苦的寒启川，伸出手掌想要触碰，却有停在半空，踌躇不前。
最终，她将手掌放了上去。
不只是实验人员，就连云悠本人也差点以为寒启川能够看见她了。
“快，快，实验开始。”
迷糊的咳嗽声响起，伴随沙哑粗粝的声线。
“也是秒杀！”
“不清楚，昨晚窗户没关，会不会是老鼠？”
被解放开后的寒启川，金色的竖瞳突然朝着某个方向盯着出了神，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方位正好是云悠所在的方位。
“第一组数据先不调整，后续调整一下。融合这么成功说不定有什么惊喜。”
昨天才动了一场大手术的寒启川此时更是动一下，身上都在疼。
“操作未变，只不过我们加大了X液的用量，可是根据我们之前的理论，X液每次都用量加大时，融合按理来说应该更加困难啊？”
“有录像，那我们之后再琢磨琢磨，现在还是先开始实战数据测评。”
“数据检测到001体内的X液的能量陷入狂躁。”
几乎遍布全身。
“还有那只快要死的丧尸王，快把它们两个隔开，先把丧尸王捞出来！”
“准备，解除枷锁。”
“嗯？！”
“怎么了？”
戾气与杀意充斥着全身。
“啊！竟然这么成功！”
“稳住了！快先把它重新限制住！”
“有这么一个恐怖生物在，老鼠敢来？那得是多大胆的一只老鼠？”
……
……
云悠是在隔间里面近距离观看了一场屠杀。
“001打得过吗？要不要停下，001只有这一个。”
那句话是——“你……是……谁……？”
云悠听见隔间外的实验人员说。
力度轻了，无法将烧杯提起，力度一旦重了，她的手中便直接穿了过去。
“好，这次替上那只丧尸王，小心点，别让那只丧尸王死了，实验材料很珍贵的。”
……
“吼！”
“没有，数据检测也显示一切正常。”
……
可事情并不总是顺利的。
“嗯？谁把烧杯打碎了？还打碎这么多个？”
在这间实验室里面翻找片刻，云悠没有找到纸杯，但是找到了被清洗干净的小烧杯，以及实验用的纯水。
云悠听到他声音，先是一惊，随后起身未他寻找水源。
“现在这个时代，生产这些东西，成本多高，不知道？真不知道节约。”
云悠看着他，眼神之中是看不懂的情绪，良久，她也陷入了梦境。
好……好痛苦……
“那咱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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