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冬靡在醒过来之后,把自己洗洗刷刷好之后,头发还没有擦干净呢,天云疏就带着一个人进来了,一个浑身发臭,狼狈不堪,几乎是看不到真面目的人。
但是冬靡还是认出来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是西南。
自她昏迷之后,就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的西南。
西南是被天云疏一个人带上来的,一个别的人都没有,看着这架势,冬靡莫名的想起来了以前天云疏说过的话。
只想一个人看见她,别的人都不让见什么的,这简直是要现在就开启小黑屋的节奏啊。
“怎么头发还没有擦干,你如今身子骨弱,小心待会儿吹风了头疼。”天云疏没有去管地上几乎难以跪好的西南,只是看着冬靡身上就随便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领口还微微敞开着,头发湿哒哒的,还滴着水,有些水沿着白皙的脖子滑落下来,浸湿了衣裳,让人看着那抹水色,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
天云疏就是那个口干舌燥的人。
就算是他不懂情欲是什么,可是也知道那本能,那想要亲近的本能。
但是天云疏不能透出这些本能的欲望,他只能够捡起一边的一挑帕子,坐到冬靡的身后,细细的替冬靡将那湿漉漉的长发给擦干净。
“拖出去,这么脏,带进来做什么?”冬靡没有看出天云疏的欲望,毕竟在现代的时候,她什么衣服没穿过,就这一剑盖得就只剩下一个脖子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所以说,这就是代沟。
至于天云疏的担心,冬靡也没有阻拦,毕竟,余元说她中毒太深了,虽然醒过来了,但是内力没了,体质也弱了很多,稍有不注意就容易生病。
冬靡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天云疏却很在意,每日让余元来请三次脉,确保冬靡不会有什么伤风脑热的。
“她是你的人,我自然要带过你,给你处理了。”天云疏面不改色,将冬靡的长发都给撩到自己腿上,免得浸湿了冬靡的背。
“放了,我有用处。”冬靡摆摆手,懒洋洋的往边上靠了靠,打了个哈欠,悠闲的任由天云疏服侍。
“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天云疏看着这般慵懒的冬靡,忍不住凑上去在冬靡的耳边亲了一口。
很自然的一个习惯,就像是冬靡睡着的时候,他偷偷亲上去的感觉,带着单薄的希望和卑微。
“唔。”一直都很安静,安静的像是个死人一般的西南看见了,猛地就激动的想要扑过来。
只是,舌头被拔了,手脚都给打断了,连脸都毁了的西南,除了在地上挣扎,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做的了。
怎么会这样,这两个人明明是师徒啊,怎么会是这样的关系。
“别闹,起开。”冬靡虽然平常看着天云疏亲自己看习惯了,但是自己亲身体验倒还是头一遭,顿时就有些不习惯了,偏头躲开了,拧着眉心,似乎是有些厌恶。
“是吗,木青,将人带下去。”天云疏看见冬靡的眼神也不怕,只是叫门外守着的木青进来将西南带出去了。
只是木青进来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拖着脏兮兮的西南就出去了。
他不敢看冬靡。
因为天云疏,冬靡是天云疏的逆鳞,冬靡不过是出了点事情,他就差点去了半条命了。
而现在,他彻底的知道了,冬靡是个什么。
冬靡就是个祖宗啊,比天云疏这个主子还可怕。
而木青走的比较急,没有看到,门关上的那一瞬,他那缥缈如仙人一般的主子,强硬的将祖宗按在床上亲下去了。优质免费的小说阅读就在阅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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