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伤口深可见骨,何以一招间落败,竟无人看清。
其余各人心头大震:这魔头功力好高,恐怕在场无一人能抵挡。
谈鸿儒面色转白,缓缓道:“尊使好武功,老朽不才,愿领教阁下高招……”
话音未落,身侧一人疾快抽出他腰间的青锋宝剑,轻叱道:“爹,让孩儿来挡他一招!”
谈鸿儒大惊:“鹰儿不可!”哪里阻拦得及?
那少年已如飞一般跃上半空,电射铁轿,迅如燕翔,轻捷如意,手腕一抖,剑气横生。
叶星士等脑中闪念:老谈家的文弱小孩何时学了身高明武功?
轿中铁索再次挥出,来势好快,叮的一声,剑爪相击,失魂鬼爪忽化为五道真气,分袭少年的手足胸口要害!
轿中魔头寻思,此子年纪幼小,功力平平,只需三成功力,管教这黄毛小儿筋断骨折、吐血身亡。
但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剑爪相触,剑中的力量霍地消失,钢爪去势一滞,同时另一道怪异的剑气刹那间从无而生,有如一道屏障,卸开五道鬼气,更诡异的是:还有第三重真气,如针尖般破空飞来,嗤的一下轻响,将帘布划开一道小缝。
总算少年功力尚浅,招式虽怪,内力却不高,不然剑气攻入轿内,吃亏的倒是轿中之人了。
少年身形转折,借力轻轻飘开。
轿中人一时轻敌,惊讶之下,不再发招,喝道:“剑心三叠,这是司空跋扈的独门功夫,小子,你乃何人门下!”
少年胸口尤有些血气翻腾,所幸青锋剑尚未脱手,啊了一声应道:“我么……我是荆州门下……”
他不晓得江湖上的切口应对,一时踌躇,朝父亲之处瞄了一眼。
轿中人心想:从小孩口里也盘问不出什么缘由。哼了一声道:“十帮九派竟有此等人才,既然诸位有南天魔教撑腰,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我们走!”
那四个昆仑奴一言不发,抬轿便行,转眼间消失在长街尽头。
余下各人你望我、我望你,又惊又喜。一场弥天大祸想不到如此收场。
谈鸿儒心中疑虑不休,向儿子招手道:“鹰儿,你过来。”
那少年笑道:“是,爹!”
正待走近,忽而脸色一变,道:“不好,和师父的约会迟到了!爹,孩儿去去就来!”将手中剑一扔,从人群中一钻,拔足便往大门里跑。
谈鸿儒哪里喝骂得住?那少年一溜烟就不见影了。
少年不理会老父在身后斥骂,飞似的穿过厅堂,溜过后院,从后墙的一个小角门跑出,然后穿街过巷,离闹市越来越远,不多时,已跑出城外。
少年不走官道,却走小径,趁四野无人,展开轻功,紧赶慢赶,穿过树林、田野、荒村,最后在一个无人的坟堆前停下来。
坟堆的周围皆是半人高的荒草从,坟侧是几棵枯木,枝节上零零落落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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