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出身,不讲究这个,姐姐你自便。”
平妈妈给秀姑倒了水,见她四处打量,笑道:“他姨你来的不巧,狗儿刚出去,这段时间尽在外面撒野,我都数落他好几次了。”
秀姑喜欢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随口道:“狗儿那些受伤的朋友怎么样啦,我顺路过来看看。”
平妈妈诧异道:“狗儿的朋友受了伤?他没跟我说呀?”
秀姑心思聪颖,知道平狗儿不敢跟家里说实话,说道:“也不算什么大事,我随口问问。”
她随手拿起平妈妈的绣花,赞道:“姐姐的手艺真好,江南路的织绣我见多了,难得见到如此精致用心的。”
平妈妈道:“哎,粗浅功夫,叫夫人见笑了。”
两个女人聊起家常,越发热乎。
平妈妈听出秀姑的口音,与自己乡音相近,问起彼此身世,秀姑的阿爹与平狗儿的父亲居然就隔着几条村,都是杭州人士,都姓平。
秀姑心想:难怪自己和平狗儿有眼缘,说起来算是同乡同族。
说话间,平狗儿与张小毛携手入内,见到秀姑,平狗儿十分欢喜,说道:“秀姨你怎么来了?这两日正要上门向你请安,多谢你出手相助。”
秀姑道:“些许小事,算了算了。”
平狗儿道:“秀姨大恩大德,狗儿心中谨记。”
张小毛也上前施了礼,亲亲热热道声:“秀姨你好。”
平狗儿道:“他是我自小一起玩大的兄弟,叫张小毛。”
张小毛精灵乖巧,顺着说好话,逗得秀姑十分开心。
屋里几人说着体己话,屋外忽闻赤脚汉猛喝一声:“朋友鬼鬼祟祟,意欲何为?”跟着便是兵器相交、激烈打斗的声响。
赤脚汉连连怒吼,外面的邻居呼喊起伏,双方交手剧烈,显然是来者不善。
平妈妈不知究竟,拉开门道:“吵哄哄的怎么回事?”
一名蒙面汉子突兀地闯进门来,劈面一刀,正中平妈妈前胸,血花四溅,平妈妈仰天跌倒。
平狗儿惨呼一声:“娘!”不管不顾扑上前去,那汉子一刀斜劈,掠向平狗儿咽喉。
眼见平狗儿要身首异处!
张小毛眼灵手快,提起椅子,猛地甩出,直直扔向那汉子面门,那蒙面人抽刀一劈,将飞来的椅子斩作两段。
张小毛奋身一扑,将平狗儿扑倒。
秀姑提起水壶,朝那蒙面人泼去,滚烫的热水撒了那人一脸一身。那人哇哇怪叫,向后退缩。
张小毛抽出匕首,死命向前一插,正好插在那人小腹,那个蒙面人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叫,向后跌倒。
秀姑拉起张小毛、平狗儿两个,叫道:“快走!快走!”三人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外面十几个蒙面人正在和赤脚汉等人激斗,赤脚汉叫道:“不要管我,你们快逃命!”
大杂院有一处后门,秀姑、张小毛、平狗儿拉拉扯扯,互相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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